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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 《 虎魄 • Huboe 》

1950年,土匪赵玉昆在北京落网!杨成武大喊:为狼牙山五壮士报仇

In 1950, Bandit Zhao Yukun Was Arrested In Beijing! Yang Chengwu Yelled: Revenge For The Five Heroes Of Langya Mountain

2023-06-14 15:46

同志,想买什么药材啊?

1950年4月的一天早上,北京城的一个中药铺刚刚卸掉门板,就有两三个穿着朴素的人上门。药铺的老板赶紧招呼,态度十分殷勤。

“我们随便看看!”其中一个人说道,然后就闪身走进了药铺里。此时街面上突然又出现了两三个人,不知不觉间对那个药铺的老板形成了包围之势。

1950年,土匪赵玉昆在北京落网!杨成武大喊:为狼牙山五壮士报仇

此时,药铺老板也有所察觉,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动了几下。这是一个身材很高的汉子,面色黝黑。让人印象深刻的,是他的右脸上,满是一块块的伤疤,就如同被狗熊舔了一样。现在,这些伤疤也随着老板那不自觉地抽动而跳动,显得更加狰狞。

“动手!”不知是谁低声喊了喊了一句。周围的这五六个人,立刻犹如狮子扑兔一般,将那个疤脸的药铺老板按在了地上!

那个老板动弹不得,只能嘴里喊道:“你们是谁?大白天的欺压良善?!我旁边就是派出所,你们跑不了!

你才跑不了呢!”一个压住他的人说道:“告诉你,我们就是警察。我问你,你是不是叫赵玉昆?

“我……”那位老板一听到赵玉昆三个字,立刻就软了下来,随即束手就擒!

1950年,土匪赵玉昆在北京落网!杨成武大喊:为狼牙山五壮士报仇

转过天来,公安干警勇擒潜伏土匪赵玉昆的事迹,便被登载了报纸上。正在北京工作的杨成武将军看到报道后,大声喊道:“这个家伙,我找了他整整十年啊!一定要严惩,为狼牙山五壮士报仇!

那么这个赵玉昆是个什么人?他和杨成武将军有着怎样的渊源?他又是怎么成为狼牙山五壮士的仇人的呢?

赵玉昆是河北易县东邵村人,屠户出身。其实说起来,他也算是个苦出身。本来他家里还有些钱,但是后来他父亲染上了赌博,从此家里就开始吃了上顿没下顿了。赵玉昆为了多挣些钱,干了些“挂着羊头卖狗肉”的勾当,结果搞坏了名声,在家乡待不下去了。于是他北上东北,去投了东北军。

此时,赵玉昆已经是个身高一米八的大汉了,有力气,人又凶狠,所以在军队里非常吃得开。但是随着皇姑屯的一声爆炸,张作霖上了西天,张学良开始主政,东北军也开始变得不再稳定。赵玉昆觉得没啥发展,就回了老家,接着干屠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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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还是那个问题,赵玉昆做生意不老实,所以名声很臭,买卖很不好。赵玉昆活不下去了,便上山投奔了一个土匪头子。结果没几年,心狠手辣的他就坐上了第一把交椅!从此后,赵玉昆就成了易县的一大祸害!

抗日战争爆发后,他的山头已经有了五千多人。为了听上去响亮,他给自己的起名叫“华北抗日第七路军”,好像是八路军的兄弟部队一样!结果这一下,还真蒙住了不少人!很多穷苦人以为他的山头也是革命的队伍,纷纷来投奔,但是来了就被扣住了,被强迫着当了土匪。而赵玉昆也借这个势头,开始在附近的村子里派差派款,逼着乡亲们搞“抗日捐献”。谁如果不给,那就会招来一顿毒打!靠着蒙骗和聚敛,赵玉昆的队伍越来越大,力量也越来越强。

但是,赵玉昆自己心里清楚,自己的这支队伍到底是什么成色。别看人很多,但是没啥能拿得出手的武器,作风也差,战斗力极端低下。他组织这支队伍的初衷,其实就是打家劫舍,能生活得滋润一些。但是现在的情况,让他一点儿未来都看不到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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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在这时,他一生最大的转机到来了!杨成武将军带领的八路军独立团,在易县附近开辟了根据地。为了团结一切力量共同抗日,杨成武将军派人来和赵玉昆接洽,希望他能加入八路军的队伍,共同抗日!

但是,赵玉昆对这个提议非常犹豫。首先是因为杨成武的部队,此时还仅有两千多人,不如赵玉昆的人多。而且在武器方面,八路军也不比赵玉昆来得更多更强。赵玉昆觉得,八路军的战斗力还不如自己呢,何必过去归附呢?于是,他就来了一个“拖”字诀,也不同意也不反对。

但是,接下来的几场战斗,真是让赵玉昆开了眼。平型关大战中,杨成武的独立团在腰站一战成名,歼灭了大量的鬼子,缴获了大量的武器装备,打出了中国人的气势。在易县的几次小战役中,独立团也是凶悍异常,打出了中国人的威风。老百姓爱戴这样打鬼子的队伍,纷纷加入,很快独立团的规模就已经超编。虽然后来独立团在改编为独立师的过程中,受到了人为的阻挠,最后还是保持着团级的番号,但是真实的实力,已经达到甚至超越了师这一级别!独立团的人数和武器装备,都比当初有了巨大的提升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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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这种情况,赵玉昆开始琢磨自己的出路。他觉得,八路军的发展情况比自己要好得多,而且怎么也是个国家的正规军,未来有保证。但是自己,说穿了也就是个土匪,不管怎么说也难以长保富贵。这个时候,他真的动了加入八路军的念头。

不久之后,日军的一系列动作,又把赵玉昆往革命的队伍里推了一把。在正面战场受阻后,日军加大了对自己占领区的军事打击,在华北更是实施了“囚笼政策”,要将老百姓和八路军分割开来。八路军对这一招都是极为头疼,何况是身为土匪的赵玉昆!所以时间不长,他就已经活不下去了。

此时,赵玉昆有两条路,一条就是投敌叛国当汉奸,一条就是投奔八路军。他仔细地琢磨了一下,觉得当汉奸名声太臭,而且队伍很有可能让日本人给肢解,不值;但是参加八路军,听上去名声会好很多,而且听说八路军那里还可以让自己继续带领部队,不至于有队伍被夺走的风险。于是在考虑之后,赵玉昆决定带着队伍,投奔八路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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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接到赵玉昆的信后,杨成武将军对是否让他加入,也是有些顾虑的。赵玉昆的名声在外,想来很难服从八路军纪律的。把他放进革命队伍里来,可能是个祸害;但是,他的队伍又着实庞大,不收编的话太可惜了。在一番权衡之后,杨成武还是答应了赵玉昆,接纳了他。

这中间,还有一个插曲:赵玉昆在加入八路军之前,提了三个条件:第一,加入八路军后,自己的队伍必须是团级以上的编制,团长必须得是原来的头领;第二,要有军饷,由八路军解决吃饭问题;第三,自己的部队必须要在根据地里自由活动,八路军不能限制!

杨成武答应了第一条,但是对于第二、三条,都做了修正。首先,军饷可以发,但是未必能做到及时。要知道,其他的八路军队伍是没有军饷的,能答应赵玉昆发饷已经是破例了。而第三条,杨成武则是坚决地予以了拒绝。他强调,加入八路军就要服从命令,不得擅自离开防区!赵玉昆考虑了很久,最终还是在生存的压力下,答应了杨成武的条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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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,为害一方的山大王,摇身一变成了八路军!杨成武将赵玉昆的队伍改编成八路军五支队,仍然让赵玉昆自己担任司令!

不过,既然当了八路军,自然要受到纪律的约束。所以杨成武很快就往五支队里派遣了政治干部,开始改造这支土匪部队。同时,他也专门安排人,负责改造赵玉昆等头目。但是很快,他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。

赵玉昆思想顽固,虽然加入了八路军,但满脑子还是自由散漫的那一套,丝毫不受纪律约束!他咽不下八路军的伙食,经常偷偷摸摸的给自己开小灶。酒肉得不到满足,就小偷小摸甚至明抢!同时,他还截留军需,克扣军饷,搞得底下的士兵怨声载道。

对那些改造队伍的政治干部,赵玉昆也是毫不尊重,甚至把他们当做威胁。这些政治干部进入第五支队后,很快和底层战士们打成一片,和他们同吃同睡,而且赏罚分明,所以非常得人心。很快,一些底层的战士就开始有了官兵平等的观念,不再一味地服众长官,甚至敢于据理力争!赵玉昆觉得,再这样下去,恐怕自己的队伍便不再属于自己了!所以他就开始各种捣乱,不但随意打断政治课,而且不允许政治干部和底层战士们接触。但即使这样,他的心里还是顾虑重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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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久之后,杨成武率领八路军,消灭了易县附近的孟阁臣、赵侗两股土匪,这更让赵玉昆心里打鼓。他明白,自己和这两拨人没什么区别。八路军能灭了他们,当然也能灭了自己。更何况,自己就在八路军内部,他们灭自己更方便!于是,赵玉昆开始后悔当初的决定,打算拉着队伍去投奔日本人!

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赵玉昆的打算,很快就被杨成武知悉。鉴于团结一切力量的前提,杨成武决定把赵玉昆叫过来谈一次,亲自做他的思想工作。而赵玉昆在接到约谈的命令后,却觉得这是杨成武要对自己下手。于是,他带了十几个人去找了杨成武。他想着,如果八路军真的想对自己不利,那就干脆绑了杨成武,然后再去投降日军!

抱着这样的想法,可想而知这次的谈话会有个什么结果。当赵玉昆满脸杀气地闯进杨成武的办公室时,迎接他的却是对方和蔼的笑脸!杨成武态度和蔼,招待得很热情,谈话也很亲切,并且还给赵玉昆倒了水。这一下,反倒弄得赵玉昆下不了手了。他只能安静地坐下来,聆听杨成武的教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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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的谈话,杨成武准备了很长时间,所以一说起来,就是口若悬河,半天也停不下来。此时,外面赵玉昆的手下熬不住他,他们以为杨成武已经把老大抓了起来,于是就端着枪往独立团团部里闯!门外的警卫员当然不能放他们进去,于是就拔枪和这伙人对峙了起来!有一个战士得空,还发出了报警信号。几分钟之后,警卫连就赶来了,把这十几个人和团部围了个水泄不通!

事情发展成这样,杨成武的谈话显然无法再继续进行下去了!他当然能够想到,这一切都是赵玉昆的安排。但是此时,他仍然想着给赵玉昆一次机会,于是就带着他来到了屋外,并且命令警卫连撤离。赵玉昆此时当然也没脸再闹下去,于是便拽过来一个亲信,抽了他两个嘴巴,然后大叫一声:“都给老子滚!”

赵玉昆的手下听了老大的命令,不敢不服从,于是便都灰溜溜地退走了。赵玉昆一下子跪在杨成武跟前,不停地扇自己的嘴巴,不停地道歉!杨成武此时觉得,这个人毕竟已经加入了八路军,还是应该再给他机会的。所以他没有为难赵玉昆,安慰了几句就让他走了!杨成武将军这是要仿效诸葛亮和孟获的故事,来一个七擒七纵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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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谁料想,赵玉昆可不是孟获那样知好歹的人。他觉得自己得罪了八路军的高官,今天虽然得了活命,但是难保哪一天不会遭了暗算!琢磨几天后,赵玉昆决定铤而走险,直接杀掉杨成武,然后逃跑!

为了达到这个罪恶的目的,赵玉昆满脸堆笑地下了请柬,说自己要请客赔罪,希望杨成武务必赏光。杨成武当然知道这顿饭是“鸿门宴”,于是他自己没去,却安排一些根据地的军事主官和一些立过战功的战士赴宴。这些人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,身上的功夫强,枪法也准。而且按照规定,展示在根据地里行动,是枪不离身的。所以这些人来的时候,身上都带着枪,甚至是手榴弹。赵玉昆看见这个阵仗,根本不敢动手。于是,一场鸿门宴成了真正的宴会。酒足饭饱之后,一场风波,似乎就可以这样过去了。

然而到了晚上,赵玉昆越想越害怕。他已经察觉到,杨成武已经开始提防自己,日后想要干什么恐怕都不方便了。既然如此,那就只有投敌一条活路了!于是隔天夜里,他带着几十个亲信下属,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根据地,投降了日本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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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事,成了晋察冀根据地发展历程中的一个重大事故。军区司令聂荣臻把杨成武叫去,狠狠地批评了一顿,并责令他做出深刻检讨。这之后,聂荣臻给各个分区的负责人发了通告,告诫他们扩充队伍不能一味求快,时刻要注意将思想政治工作放在第一位!

其实笔者认为,赵玉昆的逃跑,对八路军来讲并不是坏事。他的部队原本有五千人左右,他只带走了几十人,绝大部分战斗力还是留了下来的。而且,这么一个不服管教的害群之马,出走了对革命队伍的清洁是有好处的。如果没有以后,原本我军本可以对赵玉昆不加以追究,毕竟来去自由也是我们的原则。但是,不久之后的一件事,却让杨成武悔恨不已,并且把赵玉昆恨到了骨头里!

赵玉昆叛逃到日本人那里之后,也确实如他当初顾虑的一样,日本人根本就看不上他这样的土匪!不过几天的功夫,赵玉昆的手下就被一个个的调离,眼看着他就要成光杆司令了。此时,赵玉昆考虑的不是奋起反抗,奋力一搏,而是要怎么给日本人交上一个“投名状”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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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县一带是赵玉昆的家乡,十几年的土匪生涯,更是让赵玉昆熟悉这里的一山一岭,一草一木。加入了八路军之后,他又把根据地内部的布防情况掌握了不少。此时既然他已经投敌,这些情报就成了他的“杀手锏”。赵玉昆很快就把八路军的根据地献给日军,准备给自己赚个功劳。于是在1941年8月,日本调集7万余人的兵力,在赵玉昆的带领下,对晋察冀边区所属的北岳、平西(今北京西部)根据地发动了毁灭性“大扫荡”!

由于有了“带路党”,日军的进展速度非常快,很快就攻入了根据地腹地!9月25日,约3500余人的日伪军开始围攻易县城西南的狼牙山地区。这里是八路军地方党政机关的所在地,也有着大量的普通群众。为了掩护机关和群众撤退,第1军分区1团7连6班的五名战士留了下来,顽强地阻击了敌人一整天!最后弹尽粮绝之时,战士们宁死不屈,跳下了悬崖!他们,就是著名的狼牙山五壮士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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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事过后,赵玉昆就成了杨成武的一块心病。他一直记着这个仇恨,恼怒当初自己为何心慈手软,没有解决掉这个害群之马!

此后,八路军组织了锄奸队,想要对付赵玉昆。可是这个人也知道自己犯下了滔天罪恶,所以成天躲在鬼子的据点里不敢出来。锄奸队冲不进据点,自然也就没有刺杀的了赵玉昆。几个月后,赵玉昆觉得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过不下去了,于是便在一个黑夜孤身北上,去了东北。在这里,他拿当初打家劫舍抢来的钱做起了药材生意。

1945年,日军投降,东北民主联军随即进入东北地区。赵玉昆一看共产党的部队又来了,赶紧收拾了一下,回到平津地区开起了一家中药铺。此时他最担心的,就是易县老家来人,把自己认出来。他明白,当初他出卖了乡亲们和八路军,早就已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!如今要是让人认出来,没准儿就得死无葬身之地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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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此以后,一次次的噩梦让赵玉昆难以入睡。他一闭上眼睛,就看到自己被押上公审台的画面!最后,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了,便想了一个特别狠的招数:他用一口大锅,炒了半锅黄豆,然后趁着热气,将黄豆捂到了自己的自己的右脸上!在一阵皮开肉绽的痛苦之后,赵玉昆的右半边脸被烫得面目全非!然而他自己却放心了,想来这么一个鬼样子,该不会还有人能认出来吧!

时间就这样又过了4年。1949年,新中国成立,北平也解放了,改叫北京。而赵玉昆自从毁容之后,胆子也大了起来,开始放心大胆地跑生意了。如今,他的生意做得不错,每个月都要坐火车去东北进货,非常忙碌。赵玉昆觉得,可能自己的后半生就这么着了,心里非常高兴。

1950年,全国刮起了一阵严打之风,各地纷纷有人站出来,举报潜伏下来的特务和土匪。赵玉昆却很安心,他觉得自己现在面目全非,谁还能认识自己?然而他没有想到,此时的他已经被铁路局的一个老同志盯上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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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老同志也是易县人,算起来还是赵玉昆的表叔。当初赵玉昆当土匪时,时常欺压乡亲,所以这个表叔对他的印象特别深刻。在一次赵玉昆候车之时,这位老同志偶然发现了他,觉得他怎么看怎么像在逃土匪赵玉昆。他很快向自己的上级做了汇报,上级非常重视,马上就组织了便衣警力进行了抓捕。于是,便发生了本文开头的那一幕,五六个便衣公安干警抓住了赵玉昆。而杨成武将军得知此事后,非常兴奋地说:“这个家伙,我找了他整整十年啊!一定要严惩,为狼牙山五壮士报仇!”

不久之后,赵玉昆被押送回易县接受公审。当这幅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画面成真的时候,赵玉昆浑身如同一堆烂泥一样摊在公审台上!几个小时后,随着群众的一声声欢呼,赵玉昆被一颗子弹射中,结束了自己的一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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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所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,人总要对自己的过去负责!向赵玉昆这样的土匪,曾经有过机会改恶从善。可惜他不知好歹,继续选择与人民为敌!那么等待着他的,当然也就只有历史无情的审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