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“饮食男女,人之大欲者也。”吃饭、喝水和男女之事,从来都是人类,甚至说是所有生物,无法割离的基本需求。
古代的士兵常年在外征战,吃饭喝水当然是国家可以供应。但是,他们的个人正常生理需求,又如何解决呢?要知道古代的士兵几乎清一色是男性,即使有个别几个女性,也是同袍关系,不能有非分之想。
曾经有一个方法十分管用,并且在历史上被沿用了上千年。要想说这个方法,还要提到春秋时期的一代霸主:越王勾践。
越王勾践,是越王允常之子,为人以性格坚忍、刻薄寡恩著称。为了自己能回国,他可以当吴王的奴隶,给吴王夫差当马,给吴王献宝剑,甚至品尝吴王的大便;为了自己能胜利,他可以睡草席,天天尝苦胆,以激励自己的复仇之心。
勾践对自己都如此的狠,对别人当然也就可想而知了。也因此,为了满足士兵的需要,他想了一个十分下作的方法。
在勾践长年征战的过程中,士兵是他最为依仗的工具。越国士兵凶悍异常,就是吴国楚国这样的霸主,他们也照打不误。一旦战事不利,这些士兵甚至会阵前自杀,以震慑敌军。之所以这些士兵会如此强悍,是因为勾践确实对他们不错。除了在穿衣、吃饭、赏赐等事情上,勾践还将心思动到了他们的个人生理需求上。
士兵常年在外征战,远离家乡,远离家人,当然也远离了异性。他们的生理需求,是很难解决的。如果打了胜仗,他们可以靠奸淫女俘虏来解决部分需求。但是在平时,他们却只能像和尚一样禁欲。长期的禁欲,不但会让他们变得抑郁,更会让他们将自己的魔掌伸向良家妇女。这不仅会影响战斗力,还会对社会的治安造成巨大的灾难。
于是,越王勾践就想了个主意:他下令,将那些失去丈夫的女性送入军营,供士兵发泄欲望。应该说,在缺乏思想工作教育,缺乏军队纪律的情况下,这种做法确实激励了将士的战斗力,让他们对勾践感恩戴德。但是另一方面,这种做法也深深地伤害了那些善良的女人,让她们陷入了难以逃脱的地狱。
后来,越王勾践经过“十年生聚,十年教训”,终于灭掉了吴国,报仇雪恨。而这种伤害女性、供养士兵的方法,也被制度化,成了沿用将近千年的“卒妻制”。不管是后来的战国时代,还是汉朝初年,这种不人道的制度,一直是统治者用来驾驭士兵的主要手段。
到了汉武帝时期,天下推崇儒家的道德教化,再让失去丈夫的女性进军营为士兵服务,就显得有些不人道了。于是,汉武帝对“卒妻制”做了一定改良,不再送良家妇女进军营,而是用罪臣的家眷代替。这看上去似乎是改良了,但是却没有从根本上改善女性的地位。
此后的几百年,各种变种的“卒妻制”仍然在军中流行。直到宋朝,才有两位名将着手解决了问题。但是,他们的结果却是一个失败,一个成功。
首先是刘光世,此人是名将世家出身,对“卒妻制”也有自己的认识。他想了一个办法,就是让士兵可以带着自己的家属进军营。这样一来,有了妻子的陪伴和看管,士兵当然不用那些官府提供的女人泄欲,道德方面有了保障。
但是,天下哪里见过带着老婆孩子打仗的军队?一旦打了败仗,往往强壮的男性可以逃跑,但是女性的家属还有幼童怎么办?而且,家人近在咫尺,也让士兵无法集中精力作战。所以,刘光世很少打胜仗,甚至经常避战逃跑。所以说,刘光世的改革是失败的。
还有一个想要改革的人,就是名将岳飞。他想出的办法,就是用高额的薪水培养士兵的道德,再以严明的军纪来约束军人。岳飞的部队,军纪严明到了“冻死不拆屋、饿死不抢粮”的程度。一个士兵如果抢了老百姓的东西,被岳飞抓住就会当即问斩。在严明的军纪之下,士兵即使有生理需求,也只能忍耐。
而事实证明,岳飞的办法很有效。岳家军的战斗力之强,是冠绝天下的。金军甚至感叹:撼山易,撼岳家军难!岳飞的改造,可以说是成功了。
后来,虽然岳家军的军纪并没有保留下来,但是“卒妻制”却在宋朝被终结了。此后的中国军队,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不人道的制度。士兵的生理问题,大部分都会通过在驻地组织家庭的方式来解决。
但是,这种不人道的制度,却在异国他乡得到了“继承和发扬”。日本是中国文化的倾慕者,中华文明的精华他们吸收了,糟粕他们也给吸收了,而且还走得更远。他们的军队之中,一直都有“慰安妇”制度。到了二战期间,他们甚至强迫被占领区的妇女充当慰安妇。其中受害最深的,就是中国的、还有朝鲜半岛上的女性。当然,也有相当一部分日本女性。她们在这次战争中,忍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屈辱。
二战结束后,为了满足美国占领军的生理需要,日本组织了多达7万日本女性进入“特殊服务”行业,并且将其作为一项国策来宣传,鼓吹从事这种服务是“爱国”。这些女性的命运,也就可想而知了。
但是,随着社会越来越文明,公知越来越明了了,日本人也知道慰安妇是一件丢脸的事。只不过他们所做的,不是反思历史,不让悲剧重演,而是试图掩盖和歪曲。虽然也有日本人为“慰安妇”进行过道歉,但是现在的日本右翼却始终不想承认。以现在的情况看,恐怕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历史罪行,恐怕是难于登天了。
“兵者凶器也”,士兵作为战争机器的组成部分,并不是一个人道的存在。所以,士兵们的生理需求,本身就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难题。现在来看,进行优良的思想教育,让士兵们懂得羞耻,不去想、或者羞于想这些事,恐怕是最好的办法。可能等到哪一天,战争彻底远离了人类,这个难题才会真正解决。但是会吗?恐怕很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