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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 《 虎魄 • Huboe 》

枭雄曹操的无奈心路!本来只想当个虫,却被氏族逼成了龙

The Helpless Mind Of The Hero Cao Cao! I Just Wanted To Be A Worm, But Was Forced To Become A Dragon By The Clan

2023-06-14 16:02

东汉末年的奸雄丞相曹操,想必大家都很熟悉。正是他以一己之力,将北方军阀割据的混乱局面收拾利落,给曹魏的改朝换代提供了一个稳定的环境。但是细看史书就会发现,其实曹操并不是一个从开始就有远大抱负的英雄,他也曾经想走一条比较普通的路,成为氏族的小跟班,但是对方却不领情,生生把他逼成了一条升天之龙!

枭雄曹操的无奈心路!本来只想当个虫,却被氏族逼成了龙

曹操出身宦官集团。以东汉末年的情形看,宦官集团的裙带关系是一条升官的捷径。但是曹操却从来都看不起自己的出身,这和他从小的成长环境有关。他出生的年代,氏族政治已经兴起,文人名士为了自己的地位,甚至不惜与代表皇权的宦官、外戚集团死磕,这甚至导致了两次党锢之祸。而曹操从小就和氏族子弟袁绍、蔡瑁等氏族子弟一起玩儿,因此耳濡目染,对自己的出身便有了不满。再加上宦官们在当时确实也没干出什么好事,这也让心中还有正义的曹操对他们很看不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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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于自己政治立场,曹操开始刻意的与宦官们划清界限,希望可以借此投身氏人集团。但是以氏人身份出仕做官也是要有流程的,“举孝廉”是第一步。曹操为了能“举孝廉”也是煞费苦心。东汉末年兴起的人物品评风气,是“荐举制度”的第一步,没有名人点评的话,“孝廉”是举不起来的。曹操起步不错,先获得了乔玄的品评。但是乔玄的分量不够,曹操只能再去找“月旦评”的泰斗许邵。可许邵看不起他的出身,开始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点评他的。后来曹操只能一番威逼利诱,才得到了许邵的那句“治世之能臣,乱世之奸雄”的评语,继而成功举了“孝廉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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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举孝廉”的行为,可以理解为曹操对名士集团的示好。既然示好,那名士集团就必须有所回应,毕竟曹操背后的宦官集团仍然势力强大,他的为官之路是挡不住的。既然如此,就不如给他个闲职,安抚一下。于是,温县司马氏的领袖司马防出面,举荐曹操做了洛阳北部尉,按照易中天老师的话说,这其实就是个派出所所长,在京城真的是芝麻粒大的官。他们的原意,也就是打发一下这个年轻人,免得他借助宦官势力上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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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曹操对这个官职却非常珍惜,他是打定主意要往名士、氏族的圈子里挤,于是拿出了一副铁面无私的面孔,设立五色棒,严查不法之人!他这一做法,摆明了就是奔着宦官去的,其他人没那么大胆去违反宵禁令。情况也确实如此,不久之后曹操就棒杀了中常侍蹇硕的叔叔,向名士集团献上了一份“投名状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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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“投名状”给曹操带来的灾难,远大于他得到的回报。蹇硕碍于曹嵩(曹操父亲)的面子,无法直接下手,只能让他离开洛阳城。公元178年,曹操的妹夫宋奇被宦官诛杀,他自己也受牵连离开官场。而从始至终,名士、氏族集团没有一个人出手相救,曹操的牺牲成了热脸贴了冷屁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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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曹操借着平定黄巾军的势头重回官场,拜在大将军何进的门下当舍人。何进是一个靠妹妹当权的外戚,本来就是一个屠户,没有多大本事。如今小人得志,很有些暴发户的嘴脸。此时曹操和发小袁绍同在其门下,在何进要决战宦官的时候,袁绍出主意让董卓进京,而曹操拼命阻止。何进此时,却只认门第不认才能,对曹操说了句名言:“汝小辈安知朝廷大事!”于是董卓进京祸乱朝廷,东汉的大乱自此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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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下乱局已成,曹操仍然希望可以与名士和氏族们一起,匡扶汉室天下。于是他在陈留“散家财,合义兵”,且首倡义兵号召天下英雄讨伐董卓。初平元年(190年)正月,反董联盟正式成立,但是袁术等人却共推渤海太守袁绍为盟主,曹操仅仅给了个代理奋武将军的位置。这个决定很明显又是只认门第不认人,袁绍家族四世三公,政治资本比曹操要雄厚得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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位置不重要,只要袁绍这个盟主能正正经经干活儿,赶走董卓拥护汉室,大家心里也没有什么不平衡的。但是袁绍从一开始就没有想着如何和董卓拼命,而是总是话里话外表现出另立皇帝的意思。于是十几路大军裹足不前,坐视朝廷危亡。这时候的曹操已经多氏族们失望之极,于是独自出兵,结果被击败。如果不是江东猛虎孙坚将董卓赶走,中原还不知道要乱到什么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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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联盟之事,曹操对所谓的名士和氏族彻底失望。这帮家伙都是一些只有傲气、没有志气的草包,天下大乱之时,一点儿也指不上。于是曹操自己决定自己从头打天下,用自己的努力来实现理想。

当然,东汉到魏晋这一段时期,正是氏族活跃时期,曹操想要发展,和氏族的合作是免不了的。比如他在发展时期,得到了颍川荀氏的帮助。但是这时他和氏族的关系,一直是一种若即若离的利用关系:荀彧可以说是曹操的谋主,但是曹操却一直让他给自己推荐人才,而且出身越低下,曹操越重用,比如说传说中的戏志才、以及人中龙凤的郭嘉。曹操的做法,也可以看成是他在为摆脱颍川荀氏做准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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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曹操的实力不断壮大,他与氏族的矛盾也不断激化,几乎所有大族都有人被他以各种理由杀死。万世师表的孔门,孔融因为讽刺曹操而被杀;弘农杨氏的杨修,因为参与曹植、曹丕兄弟相争而被杀;举荐曹操出山的温县司马氏,子弟司马懿因为拒绝征召,在家装病十年之久;就连曾经的谋主荀彧,也最终被曹操逼死。到了曹操被封魏王的时候,他所建立的寒族法制体系,已经渐渐平衡了氏族的势力,任何门阀都已无法再撼动他的统治了。曾经跪舔名士和氏族的曹阿瞒,终于在对方的冷漠和打压下,成为了一条冲天的巨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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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可能曹操不会想到,自己一手建立的行政制度,最后会毁在儿子的“九品官人法”手中。曹丕继位后,全面向氏族投降,废掉了自己的宗室手足,让原本生机勃勃的曹魏在短短45年内迅速衰落,最后成全了老奸巨猾的司马家。

参考资料《三国志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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