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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 《 虎魄 • Huboe 》

1950年毛岸英牺牲,彭德怀艰难撰写上百字电报,字字让人心酸

When Mao Anying Died In 1950, Peng Dehuai Struggled To Write A Telegram With Hundreds Of Words, Which Made People Feel Sad

2023-06-14 15:44

1976年9月9日,一代伟人毛主席,永远地闭上了眼睛。在举国的哀悼声中,工作人员开始整理主席的遗物。此时,一个陈旧的箱子引起了人们的注意。这个箱子很有些岁月的痕迹,棕色的皮革已经出现了多处白色的磨损。但是,这个箱子上的灰尘却不是很多,很显然是经常擦拭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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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让毛主席如此珍视的东西,绝对不一般。在请示了相关领导之后,工作人员打开了箱子。当看到里边的东西时,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流下了眼泪。他们没有想到,主席将一份悲伤放在心里二十多年,却很少与人提起。这份毅力,也是惊人的了。

那么,箱子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?

童年毛岸英

1922年10月24日,在湖南长沙的清水塘,一个男孩子呱呱坠地。他的到来,给初次为人父母的毛主席和杨开慧带来了无限的乐趣。这个男孩子,就是毛主席的长子毛岸英。

干革命的人历来是四海为家的,年纪幼小的毛岸英,也不得不从小就跟着父母在上海、广州、武汉等地辗转。当时的革命形势还很不错,国共合作仍然在继续,所以毛主席尽管忙碌,却并没有什么危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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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在1927年4月12日,蒋介石发动了“四一二政变”,开始大肆捕杀共产党人,大革命也随之失败。毛主席为革命而奔走,只能去往湘赣边界酝酿起义。杨开慧此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,无法跟随丈夫行动,只能带着孩子回到了湖南老家。

之后的几年,红军发展得风生水起,接连在反“围剿”战争中取得胜利。国民党反动派和军阀们奈何不了红军,就开始打红军家属的主意。

1930年,湖南军阀何健给杨开慧开出了1000个银元的赏格,想要抓捕她。但是,家乡的群众却始终在掩护杨开慧,让她数次化险为夷。但是百密一疏,有一次杨开慧回到板仓地区探望母亲,结果被何健派来蹲点的密探发现。结果在当地军阀的设计下,杨开慧被捕了。而年仅8岁的毛岸英,也跟着母亲一起进了监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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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天后,由于实在无法从杨开慧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,军阀残忍地将她杀害了。毛岸英因为年纪太小,在几个亲戚的保释下出了狱。此时,毛主席忙于战事,根本无法回家探望,只能安排自己的弟弟毛泽民来照顾自己的三个孩子。

在地下组织的接应下,毛岸英三兄弟辗转来到上海。在毛泽民的安排下,兄弟三人进入了大同幼稚园生活。

大同幼稚园是由特科人员董健吾开办的,专门用来照顾革命后代,在这里,孩子们得到了很好地照顾。但是在一天夜里,毛岸英的三弟毛岸龙突然发起了高烧,经过三天的抢救后仍然回天乏力。最后,这个孩子无奈地夭折了。事后,董健吾深深地自责,认为是自己愧对毛主席。

紧接着,更大的灾难就来了。1931年4月,中央特科的负责人顾顺章突然叛变,地下组织遭受了巨大的破坏。大同幼稚园办不下去了,于是把孩子们都紧急疏散了。由于毛岸英和弟弟毛岸青没有亲人照顾,结果只能住到了董健吾的家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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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董健吾的妻子正好生孩子,无法照顾毛氏兄弟二人,于是董健吾就去求了自己的前妻黄慧英,让两个孩子住到了前妻的家里。从此后的四五年时间里,毛岸英和毛岸青,与董健吾的孩子同吃同住同劳动,结成了亲密无间的“发小”。

1936年,在董健吾的安排下,毛岸英兄弟被张学良送到了苏联读书。在这里,毛岸英不但当上了少先队大队长,还加入了共青团并担任支部书记。

1941年,卫国战争爆发。此时已经19岁的毛岸英决定报名参军,保护他的“第二故乡”。但是他的年龄没有到法定入伍年龄,因此被送到军校学习。不久之后,他又从军校转入伏龙芝军事学院学习。毕业后,他成了一名装甲兵少尉,在白俄罗斯、波兰和捷克等地的战斗中有着上佳表现。1946年,反法西斯战争尘埃落定,毛岸英决定返回中国。临行前,斯大林接见了他,并且送给了他一支手枪作为礼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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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国内上“劳动大学”

飞机在延安机场落地后,毛岸英见到了自己阔别了19年的父亲。此时毛主席正因为过度劳累,仍然在生病中。可是在见到儿子的那一刻,他的脸上却绽开了灿烂的笑容,好像连病都好了一大半。

父子二人在一起谈了很多话,从杨开慧的牺牲,一直谈到毛岸英的战斗生涯。毛主席心情大好,把儿子留在身边,吃了两天饭。但是两天一过,毛主席的表情就开始严肃了起来。他要求儿子和其他的指战员一起,到机关食堂吃“大灶”,不许搞特殊化。毛岸英对于父亲的严厉早有耳闻,也知道这是为了自己好,所以便欣然接受了。

不久后,毛主席又对儿子说:“你在苏联待了将近10年,也上过高等军事学校,上过战场,这很好。不过,你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,第一课就应该在我们的‘劳动大学’里学习种地。咱们这里有一个劳动模范叫吴满有,你先拜他为师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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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岸英服从父亲的安排,打点好行装就准备下基层。此时,毛主席又对儿子说:“咱们中国,80%都是农民,他们才是中国革命的主力军。中国的革命,也无法与农民脱离。你要想了解中国,就必须先了解农民。这次你走,要学会吃苦,要和普通老百姓一样,不许搞特殊。等到把从开荒到收割的所有技能全学会了,再回来和我说一说感受。

毛岸英非常高兴地答应了。他带上劳动用具,到了延安郊区找到吴满有,真的拜他为师,开始学习种地。在之后的几个月中,毛岸英积极劳动,从来不以领袖儿子的身份自居,总是严格要求自己。延安的农民看到他能如此自律,都禁不住交口称赞。

后来,毛岸英又开始从事宣传工作和土改工作,对中国革命的特殊性有了更深的认识。

1950年春天,毛岸英跟随李克农将军访问苏联,给李将军充当翻译。此时,苏联正在大规模帮助中国进行工业化,回国之后,毛岸英再次要求下到基层,到北京机器总厂当党支部副书记。他决心在厂子里大干十年,用成绩来回报祖国人民养育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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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命运没有再给毛岸英十年,甚至连十个月也没有。因为就在此时,朝鲜战争爆发了。

牺牲在朝鲜战场

自从朝鲜半岛“共管”以来,苏联和美国各自扶持了南北两个朝鲜政府。两个政府都想要统一半岛,但是朝鲜一直希望可以和平解决问题,而南朝鲜则始终叫嚣要武力统一。最终,双方结成了不死不休的死局。

1950年6月25日,朝鲜先发制人攻击南朝鲜,并且很快就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。美国为了保护自己扶持的政府,率领所谓的“联合国军”,在仁川地区实施登陆,截断了朝鲜人民军的归路。战局瞬间逆转,朝鲜危在旦夕。

在这种非常的局势下,朝鲜多次派人向中国求援。而正在这时候,美国飞机又袭击了中国东北的丹东地区,造成了不小的人员和财产损失。最终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,毛主席决定抗美援朝。

要做出这个决定,是非常不容易的。从经济上来说,中国的经济总量是美国零头之中的零头,从账面上看根本无法抗衡;从军事上说,新中国空军刚刚成立不久,无法形成战斗力,而苏联空军又不敢出面掩护,中国的步兵只能在没有空中掩护的情况下和敌人作战,势必会遭受巨大的损失。因此,国内反对这场战争的呼声非常高,甚至盖过了支持战争的呼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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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毛主席此时心意已决。他认为,如果放任美国人将战线推到鸭绿江,就会切断中国东北的一大块电力供应。同时,美国飞机也可以经常性地骚扰东北重工业区。中国的经济建设,将会无从谈起。所以,不管从哪个方面考虑,打这一仗都是必要的。

原本,毛主席对林彪寄予厚望,希望他来率领部队入朝。但是林彪却是这场战争最坚定地反对者之一,主席对他十分失望。接下来,毛主席放眼所有国内高级将领,发现只有在西北搞建设的彭德怀可以当此大任。于是,彭总火速奉调入京。

两人见面后,彭总对出兵朝鲜给出了自己的意见:打是必须要打的,但是一旦开战必须坚决彻底。国内的经济建设可以暂时放缓,就当中国晚解放了几年!

毛主席对彭老总的态度非常满意,当时就询问:“让你来当志愿军的司令员,你有什么意见?”彭老总则十分坚决地回答道:“我服从中央的决定。

于是出兵朝鲜的决定,就这样做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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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此次出兵朝鲜,彭总也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。由于此次出动,势必要和苏联人有所沟通,所以他为了满足基本需要,预备了4名俄语翻译。1950年10月7日,入朝的作战会议在沈阳召开,彭总带着所有参谋和翻译一起出席了会议。

但是在下午准备返回北京时,却出了一个很小的意外:一个翻译突然得了急病,去不了朝鲜了。

4个俄语翻译,是志愿军司令部的最低配置了。如果临时再少一个,那其他人的工作量就会急剧增大。一旦影响了工作效果,那可就麻烦大了。

当彭德怀向总参谋长聂荣臻反映此事之后,聂荣臻马上想到让毛岸英跟随彭德怀出发。他找到主席商量之后,主席也同意了这个意见。于是,总参谋部第三部部长马上找到毛岸英,询问他是否愿意入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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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很多影视剧中,都把这一段历史描述成是毛岸英主动请缨的。但是实际上,出兵朝鲜的具体日期和安排都是保密的,以毛岸英当时的级别,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。所以真正的历史,应该就是这样一种阴差阳错的安排。

当天晚上,毛主席和彭老总、毛岸英在一起吃了晚饭,几人谈了很久。彭老总非常担心毛岸英的安全问题,所以一再劝说毛岸英留在国内。但是,毛主席却非常平静地说:“是我提出要抗美援朝的,如今老百姓的儿子都来参军报名,我儿子怎么能落后?他报名参军,我应该感到骄傲。

就这样,毛岸英入朝的事就定了下来。在入朝之后,毛岸英以机要秘书和翻译“刘秘书”的身份出现。他在平时吃苦耐劳,积极工作,而且还非常乐于助人。在志愿军司令部中,几乎每一个人对他的印象都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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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时间很快来到了1950年11月25日。这一天,美军飞机发现了志愿军司令部的所在地,于是便召唤飞机进行了轰炸。在爆炸声中,赶来抢救地图的毛岸英和另一位秘书高瑞欣不幸丧生。等彭德怀知道此事后,两人的尸体已经烧成了一堆焦炭。能证明毛岸英身份的,就是一块苏联手表。这是毛岸英的岳母,送给他的礼物。

悲剧发生后,彭老总悲伤得不能自已。他叹息说:“主席将岸英托付给我,我该如何向主席交代啊?

等到心情稍稍平复,彭老总提起笔来,写下了一份电报。这份电报仅有一百多字,但是他却写了一个多小时。后来他表示,这封电报,是他这辈子写得最艰难的一封。这封电报的具体内容如下:

我们今日七时已进入防空洞,毛岸英同三个参谋在房子内,十一时,敌机四架经过时,他们四人已出来,敌机过后,他们四人返回房子内,忽又来敌机四架,投下近百枚燃烧弹,命中房子,当时有二名参谋跑出,毛岸英及高瑞欣未及跑出,被烧死,其他无损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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烈士牺牲之后

这封电报,在当时属于机密,具体内容无人知晓。直到2020年,一档电视节目中才首次解密了这份材料。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70年,但是现在读来,仍然能感到彭总当时的悲痛和无奈。

不过在1950年,这封电报却在当天晚上就被发到了中南海。当时,中南海参谋长叶子龙接到电报后,吃惊得半天说不出话。他找来毛主席的贴身护卫李银桥,对他说道:“这个消息不能马上告诉主席,打击太大了,主席受不了的。咱们还是找总理来商量一下吧。

周总理很快过来,在看到报告中“毛岸英及高瑞欣未及跑出,被烧死”这句话时,也是如遭雷击,眼眶瞬间湿润了起来。他对毛岸英很熟悉,也很疼爱这个孩子。如今听说他去世了,周总理也是伤心不已。但是,这件事太大了,到底如何通知毛主席呢?周总理也不敢自己拿主意,于是便拨通了刘少奇和朱德的电话。

得到消息后,刘少奇与朱老总也是很快就赶来了。三个人看着眼前的报告,都是六神无主。就在前几天,毛主席因为安排朝鲜战争的事宜,忙了三天都没有怎么睡觉,结果就得了重感冒。如今他的病还没好,如果此时告诉他,自己最爱的长子牺牲了,他们真的害怕主席会受不了。最后,三人在商量之后,决定等主席身体好一些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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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很快又过去了一个月。在1951年1月2日,抗美援朝的第二次战役胜利,中国志愿军虽然也是损失不小,但是却把战线推到了三八线附近,朝鲜的首都平壤,以及几乎所有的三八线以北土地,全部被解放了。

随着朝鲜局势的好转,毛主席身体也逐渐好了起来,心情也是一天比一天好。此时,周总理觉得,可以将岸英牺牲的事情告诉主席了。他希望胜利的消息,能多多少少减少一些主席的丧子之痛。

但是总理想了半天,还是没有想到如何去报告这件事。于是,他手写了一封信,说明了情况,并解释了为什么电报没有第一时间送到主席手中。写完后,他将这封信和彭总的电报一起交给叶子龙,让他送进主席的办公室。

当天,毛主席心情非常不错。前方的胜利,让他也有了难得的休息时间。当叶子龙进来后,毛主席放下读了一半的报纸,接过了送过来的两个信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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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主席看到彭总的电报后,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。这一百多字的电报,主席看了足有二十多分钟。在这段时间里,他一直在刻意地低着头,躲避着其他人的眼光。这之后,主席放下电报,用颤抖的手,在桌上拿了一支烟,但是马上又把烟放下了。他开始在身上找火柴,而火柴明明就放在他眼前的桌子上。

摸索了半天,主席又拿起了烟。同时,他用手不经意地擦了擦眼睛,这才发现,眼泪早就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去。叶子龙此时赶紧走上前,为主席点燃了香烟。主席一言不发,坐在那里默默地吸烟。他的眼泪一直没有停,而视线则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报纸。

正当叶子龙想着如何劝解毛主席的时候,毛主席叹息了一声,说道:“谁让他是我的儿子呢!我们都经历过,革命会有牺牲,战争更是如此。

说完,他被眼神看向叶子龙,说道:“战争中,老百姓家的孩子,也都在牺牲,毛岸英只是其中一个,没有什么特殊的。”主席没有注意,他的声音中有着一丝颤抖。这句话,主席既是在安慰别人,更是在安慰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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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1年2月21日,彭老总回京述职。他一下飞机,就到了中南海。毛主席看着这位战将非常高兴,还和蔼地问他是否吃了饭。

随即彭老总向主席汇报了朝鲜的战况,以及战士们的困难,还有需要国内怎样支援。说完之后,彭老总看着主席,不知道怎么说后面的话。

主席和彭老总,是从井冈山一路走来的老相识,互相都很熟悉对方。他十分清楚,彭老总到底在犹豫什么。但是在这个时候,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。

沉默良久之后,还是彭老总打破了沉默。他将毛岸英牺牲的全过程做了详细叙述,并且表示是自己考虑不周。他说道:“主席,是我没有足够地重视防空问题。岸英这次跟着我去朝鲜,工作非常出色。您和总理,曾经多次提醒我小心敌人的汽油弹,可是我就是不够重视。岸英的牺牲,我有责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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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主席抽着烟,缓缓地说道:“这事不能怪你。战争总会有牺牲。在这方面,岸英和其他千千万万的志愿军战士是一样,他的牺牲是光荣的。你不要因为他是我儿子,就把他的牺牲当成特别大的事。现在,前线还有更多的战士需要你,你不要因为这件事过多分心。

随着这次谈话,两个人的心结打开了。在之后的战斗中,毛主席和彭老总通力合作,将美国人又赶回到了三八线以南。

抗美援朝胜利之后,无数志愿军的遗体都把安葬在了朝鲜。但是,毛岸英毕竟身份特殊,所以有关部门询问主席,是不是将墓葬迁回来。而毛主席的指示则是一联诗:青山处处埋忠骨,何须马革裹尸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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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此以后,毛主席便很少再提及毛岸英了。即使有的时候不得不说,也是尽量少说,一言带过。人们可以很分明地看到,当时毛主席的眼神中,有着一丝非常深沉的悲伤。

1976年,当毛主席逝世之后,工作人员打开了他珍藏的皮箱。他们发现里面,竟然是当初毛岸英留下的一顶军帽。原来这二十多年来,毛主席一直在独自品味着丧子之痛。这之中的酸楚,真的难以为外人道。

毛泽东既是伟大的领袖,也是一位慈祥的父亲。对子女的爱,他并不比平常人家的父亲少,反而更加深沉。他一直自己的方式去爱着儿子,甚至在儿子已经不在人世的时候,这份爱也没有丝毫削减。这样的领袖,更加让人敬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