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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 《 虎魄 • Huboe 》

开国大将王树声剿匪,新招竟是养猪种菜!白崇禧震惊之余说:完了

The Founding General Wang Shusheng Suppressed The Bandits, And His New Trick Was To Raise Pigs And Grow Vegetables! Bai Chongxi Was Shocked And Said: It's Over

2023-06-14 16:00

1949年5月16日,人民解放军第四十军118师在邓岳师长的带领下,浩浩荡荡地开进了大武汉。在军民联欢的喜庆气氛中,这座历史名城终于以比较和平的方式,回到了人民手中。迫于解放军的强大压力、地下组织的积极活动和张轸将军起义的三方面作用力,白崇禧带队仓皇逃窜,武汉完整解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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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第四野战军的全体指战员却还有忧患。武汉边上的大别山区,是我党我军最早的根据地之一,是红四方面军的诞生地,老区中的老区。尤其是这里红安县的七里坪,号称“家家有烈士,户户有红军,处处埋忠骨,岭岭皆丰碑。”可是解放前后,这里也因为山高林密,成了土匪的天下。国民党军撤走时候,还刻意地留下了一部分人,整编了一部分土匪,专门给解放军捣乱。就像四野司令林彪将军说的那样:“大别山啥都缺,就是不缺土匪。”

以四野对国民党正规军摧枯拉朽的攻势来看,几个土匪是翻不了天的。但是,白崇禧及其部队仍然还在南方活动,四野绝大部分部队必须要“宜将剩勇追穷寇”,继续追击之。所以剿匪的任务,只能交由鄂豫皖三省的当地武装力量来完成,担子很沉重。当时的安徽,被分成了皖北、皖南两个省级行署,剿匪工作便交由皖北行署负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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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,大别山的匪患,到底是如何形成的呢?又猖獗到了什么地步呢?这还都得从白崇禧说起。

白崇禧曾经担任过桂林军校的校长,从这里出来的军官都会喊他一声“校长”。这个尊称很让人上瘾,白崇禧也和黄埔军校校长蒋介石一样,非常愿意使用自己培养出来的人。这一点也就是桂系兵将和蒋介石的中央军格格不入、互相掣肘的根本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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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一些白崇禧很看重的人,就成了国民党中央军内的“边缘人物”。白崇禧的得意门生汪宪,1939年就已经是个少将了,不过后来由于蒋介石的影响,在国民党军内始终没有混出名堂,1948年还只是个少将专员,职务上没实权,军衔上原地踏步,十分的憋屈。

到了河南解放的时候,汪宪被我军俘虏,他立刻就表现出了一副“洗心革面”的姿态,认罪态度很好,在俘虏学习班里表现得也非常积极。我党工作人员认为这个人已经被彻底改造,很快就将他释放了。

获得自由后,汪宪在第一时间就跑回了国民党军队中,继续和解放军对抗。此时的中国战局中,白崇禧的分量已经非常之大,在他的支持下,汪宪当上了第 92 师师长兼河南第9专区专员。但是很快,汪宪再次被解放军击败,灰头土脸地回到了武汉。白崇禧也明白天下大势,所以并没有责怪汪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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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1949年人民解放军占领武汉前,白崇禧知道不可力敌,便决定效仿当年的红军,在鄂豫皖、大别山地区建立所谓“敌后”根据地。那么,谁是留下来打游击的“领导者”呢?白崇禧想到了汪宪。他对大别山区域的熟悉,在国民党军中无人能出其右。于是,白崇禧便把经营大别山的重任交给了他。

汪宪得了这个差事,立刻向白崇禧要人,让自己的两个学弟:樊迅和顾荧,来辅佐自己。三个人一起在白崇禧面前表决心、吹牛皮,表示要“死而后已”,把这个“老校长”感动得热泪盈眶。白崇禧表示,让三个人用各自的身份收编山里的土匪武装,自己可以给番号、给弹药、给装备。只要他们能在大别山坚持下去就可以。等到过一阵子国际形势变动,国军必然会反攻回来!

于是,以汪宪为总司令的“鄂豫皖人民自卫军”成立了。汪宪终于得了个中将军衔,樊迅为第一副司令兼参谋长,少将军衔 ,顾荧为副司令。顾荧因为长相太有特点,没有到职。

不能不说,收编土匪,汪宪还是有点儿办法的。靠着一张嘴和国民党开的空头支票,他还真在大别山里拉起了一支1.7万人的队伍。他立刻向白崇禧报告,自己已经发展了4万多人,对外号称“10万大军”。白崇禧立刻向国防部报告,大别山区已经发展出了“七八万人”,对外号称“20万游击大军”。靠着层层忽悠,他从蒋介石那里要来了不少装备和金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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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崇禧先后3次派飞机给汪宪空投补给,总计有电台2部,报话通话两用机12部;步枪子弹和迫击炮弹共30余万发(其中炮弹3000发) ,重机枪弹带50条,还有军用地图、药品、炸药、反动书籍和传单等。汪宪一下成了土财主,在大别山区建立了很高的威信。

但是,白崇禧让汪宪在大别山坚守,这是真的高看了这个学生。汪宪的行事作风,和当年的红军实在是差得太远了。他用于降服人的手段,就是不停地杀杀杀,手段极其残酷。他到任后,立刻就颁布了简称"三杀"的"土匪法律":

给解放军带路者杀,给解放军报信者杀,匪兵被解放军捕获不联名具保者杀。

这三条并不是简单说说的,而是真真切切地落在了实处。他们到处烧杀掳掠,所到之处十室九空;出于对解放军的憎恨,土匪们经常突袭我区乡政府,抢劫物品,疯狂杀戮。在安徽省安庆市岳西县,一个月内就有农会干部200余人被杀;此外,他们还组织人员,发起暴动和恐怖袭击,威胁政府的统治……。凡此种种,罄竹难书。

更为恶劣的是,汪宪把土匪武装当成了自己敛财的一个工具。对于过往的行人,凡是有北方口音的,只要给不出钱来,便以共党间谍处决。河北有个马戏团巡演来到立煌县,因为没钱买命,土匪们竟将8名演员全部活埋;到皖北做生意的26个湖北商人,也因交不起高额“罚款”,被全部活埋。大别山区,一时间被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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土匪如此猖獗,皖北行署非常重视。但是剿灭土匪是十分困难的,主要的原因是三点:

一、随着四野大部队南下追击,现有剿匪兵力并不足够。

二、大别山地处三省交界,各省分散剿匪,难以防止土匪来回逃窜。

三、土匪占据地利,机动灵活,部队集中行动往往找不到土匪,一旦分散行动又会被土匪偷袭。

综合考量之后,中共中央决定增加剿匪部队的数量,成立鄂豫皖边区剿匪指挥部及工作委员会,任命湖北军区副司令王树声为司令兼工委书记,统一指挥剿匪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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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树声,应该算人民解放军中,对大别山最为熟悉的人之一。他1905年5月26日出生在湖北省麻城市乘马岗镇项家冲。18岁时,他考入麻城高等小学,在校长兼堂兄王幼安(又名宏文)的教育和启发下,逐渐接受了新思想,并加入学校里的马列主义研究会,积极参加反帝爱国运动。后来他任乘马岗初等小学校长,将自己的革命思想继续向下传播。

王树声于1926年入党,1929年就领导参与了黄麻起义,此后正式进入军界,先后历任鄂豫皖边区红军师长和红四方面军副总指挥,为创建鄂豫皖、川陕革命根据地和红四方面军建立了不朽的功勋。

1932年,鄂豫皖边区受到国民党军队的所谓“围剿”损失巨大,只能被迫放弃这块根据地。王树声全程参与了此次武装斗争,虽然战役失败,但是主要是“左”倾战略错误,王树声并没有责任。他对大别山的一草一木、一山一岭,仍然充满了感情。不但如此,他还带领部队参加了旨在打通和苏联通路的西征。1937年3月,西征失败,王树声一路乞讨,历尽艰辛,辗转回到延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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抗日战争时期,王树声一直活动在晋冀豫军区,没能回到大别山附近。但是在1947年,刘邓大军千里挺进大别山,王树声回到这里,再次参与了根据地的创建,并担任鄂豫军区司令员。淮海战役之前,为了中原战局的总体需要,他才主动撤出大别山,再次离开了这片美丽的土地。

正因为王树声对大别山区的感情,中央才让他出来挑这副重担。

不过,这次王树声“三进大别山”,与前两次的情况不同。不管是1932年反围剿,还是1947年挺进中原,他所面临的情况都是敌明我暗,我军在暗处以动制静。而这一次,则是我军在明而敌人在暗。而且,经过国民党的调教和多年的活动,土匪的反侦察意识非常强,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。而且,土匪都是本地人,对山里的情况和当地的风土人情比解放军熟悉得多,这也是他们一个天然的优势。

针对土匪的特点,王树声制定了周密的计划,调集了大部队进剿。具体的时间,定在了1949年9月5日。他下达严令,所有部队在8月底必须到位。

临走之前,华中局第三书记、华中军区第二政委邓子恢向王树声提出了几个要点:第一,阵前指挥由王树声处置,别人不加干涉;第二,本次剿匪,一定要彻底,不留后患;第三,为了消除人民群众的顾虑,部队进剿之后,必须要用起码两个月的时间种菜、养猪,表明自己长期驻扎、绝不轻言撤退的态度!这三点,是当初林彪在东北剿匪的经验之谈,非常有效。正是靠着这一招,林彪打通了土改和建立基层政府的关键,东北野战军从此不断吸收当地百姓参军,短短一两年,就从十万发展到了一百多万。

王树声对邓子恢的建议十分认同,但是,命令落到基层,却有很多人不以为然。他们觉得,剿匪就是一个字:打!彻底是必须的,但是种菜养猪,这个工作可以先缓缓。于是,在王树声剿匪之初,收效并不是特别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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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9年9月5日,剿匪部队完成部署,开始按照计划分南、北、东三面,同时向汪宪的指挥部的指挥部金寨发起进攻。同时,一部分部队按照预先划定的区域,开始剿灭当面之敌。

按照王树声的想法,部队是分三层部署的:第一线为进剿、追剿部队,负责直接攻击各个土匪盘踞的山头,猎歼敌人;第二线为驻剿、截剿部队,负责切断土匪之间的联系,拦阻他们撤退的道路;第三线为封锁部队,负责控制进出围剿区的水陆交通。由于兵力有限,封锁工作主要由县、区武装和民兵负责。

作战计划详细,层级、分工明确。按说,大别山中土匪密度那么高,即使这次出兵不能完全剿灭他们,至少也应该能给他们沉重打击,我军的战果应该不会少。可是,实际情况让人摸不到头脑,虽然解放军剿匪部队的攻势很猛,但是却很难产生什么战果。就拿汪宪主要的指挥部金寨来说,多方围剿,仅仅俘虏了80多个土匪,还都是老弱病残身体活动不便的;所缴获的,也就有十几条破枪。国民党空投下来的精良装备和汪宪的精兵毫无踪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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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树声知道,这是自己的计划还存在死角。土匪对山势山路太熟悉了,除了解放军进军的大路之外,肯定还有不少小路。想要彻底围堵他们,难度实在是太大了。于是,王树声改变策略,不在白天攻击,等到入夜在进山清剿,可是收效依然不大。很多战士反应,由于环境不熟,很多次明明土匪已经被包围了,可就是抓不着。

白天不行,晚上也不行,剿匪工作陷入了困境。

那么土匪们真的如同鬼魅一般,来无影去无踪吗?当然不是。除了对环境的熟悉之外,情报工作也是他们的一大优势。经过多少年的经验,很多当地百姓已经被土匪吓怕了,只能被逼无奈给他们传递情报。

还有一种情况,就是土匪会化妆潜入我军解放区刺探情报。解放军及政工干部初来乍到,不认识他们。而当地的百姓认识,却又不敢举报,害怕到时候会遭受报复,只能任由他们来去自如。

正因为以上的两个原因,才让剿匪部队在情报上吃了大亏。往往解放军刚刚出发,消息很快就送到了土匪手里,他们自然可以快我军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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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树声察觉问题所在,就他让干部下乡走访,听到了一个胆大百姓的抱怨:“你们当兵的是飞毛腿,随时来随时走。你一走,这里又是土匪当家。就像当年,红军走了,恶霸土匪立马回来屠杀红军家属,杀得那是血流成河啊。后来刘邓大军来了,然后又走了,恶霸土匪又回来了,又祸害我们老百姓。我们大别山的人民,流的血太多了,吃过的苦也太多了,见你们来来回回的也太多了,谁知道你们这次是不是又当飞毛腿?”

知道了个中缘由,王树声开始思考对策。他知道,现在的症结所在,就是发动群众,让百姓明白,自己这次来是真剿匪,而且是不消灭完土匪不会撤兵的。但是,口说无凭,必须要拿出实际行动来。于是王树声立刻下令,严格按照邓子恢的建议,所有部队除了要和百姓打成一片,还要大张旗鼓的养猪种菜!

有些战士当初就想不明白,现在还是不明白,觉得剿匪跟养猪有啥关系呢?难道部队不拿枪拿锄头,是要当农民吗?还是后勤给养跟不上了?王树声掰开了揉碎了讲道理,大家最后终于想通了。此后,所有部队展开了一场养猪种菜的运动,不仅自己的部队种,还要帮老百姓种。这一下,军民关系更加和谐,百姓也真的相信,剿匪部队已经把大别山当成了家,不打完土匪不会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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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增加宣传效果,有的部队还贴出了大标语:“土匪不肃清,坚决不收兵!”

此举当真是一举两得。部队不但自己解决了一部分给养,还收到了意想不到的剿匪效果:大生产运动开展第一个星期之内,便有土匪1500余名被捕。虽然大多是些小喽啰,但是成果已经比当初大了不少。照此发展,捉拿汪宪等匪首,已经是指日可待了。战士们纷纷表示,想不到养猪种菜,比飞机大炮还厉害!

此时的汪宪已经是焦头烂额了。他明白自己手下这几块料,在没有底下百姓掩护的情况想撑不了几天。于是他赶紧给白崇禧发电求援:

“共军在此养猪种菜,似乎意在长期驻守。如今军队士气消沉,如国军短期内不能反攻夺回武汉,卑职等恐难继续潜伏于大别山。”

当秘书把电报拿给白崇禧时,这位国军中的小诸葛仰天长叹,说了一句:

“完蛋了,这回完蛋了!”

手下人赶紧宽慰,并问到底怎么回事。白崇禧思量半晌,很无奈的说道:

“解放军排山倒海的进攻,汪宪能应付。可现在他们种菜养猪,这就谁都没辙了。共军这摆明了是说以后他们不走了,要铁了心对付汪宪啊,以他那点儿东西,哪里能守得住!”

而这时候,反攻武汉已经早就成了泡影。9月13日,我人民解放军发起了衡(阳)宝(庆)战役,白崇禧一路撤退,早就回了广西,将四个师的兵力扔下当了炮灰。连正规军都管不了,哪里还管得了汪宪这些土匪呢!

反观我剿匪部队这里,却是越来越有底气了。部队的青菜一天天长高,猪也一天比一天肥壮,老百姓的心安了,纷纷给提供土匪的线索。而土匪们也越来越沉不住气,一些被胁迫上山的土匪甚至向剿匪部队投降,希望能争取宽大处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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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久之后,根据百姓的报告,剿匪部队抓到了两名土匪。这两人身形单薄,皮肤白净,百姓一眼就认出不是本地人。经过审讯,好家伙,这可是两条大鱼:他们分别是汪宪司令部的报务员和译电员。

令人失望的是,这两人现在并不知道汪宪的下落。他们只是供述,现在电台已经被交给了一个叫段长胜的参谋,说是让他藏在家里。但是段长胜家在哪里,他们并不清楚。

线索似乎断了,但是段长胜这个人,却是个新情况,值得挖掘。一次,部队士兵帮百姓收割水稻,无意中说起了这个土匪参谋段长胜。旁边一个老汉马上报告说,附近的山上有一户姓段的人家,据说他们家有个儿子是土匪,可以去他们家看看情况。

似乎已经是瓜熟蒂落的时候了。就在第二天一早,部队正研究如何布控的时候,一个放牛娃来报告,说他亲眼看见那个姓段人家的老爹往山上送饭。部队立即派出一个班,由放牛娃带着直扑段家!

段家老子看见解放军的时候,已经知道没法逃走了,便使了个掉包计,想把他家的哑巴长工当成段长胜,交给解放军。这等伎俩很快就被识破,剿匪部队开始在段家布控。在这种强大的压力下,段长胜受不了了,跑出山来自首了。

顺着这条线,解放军顺藤摸瓜,很快就将汪宪抓获。这一天正好是9月30日,是新中国开国大典的前一天!剿匪部队用自己的辛劳和智慧,为国庆献上了一份礼物。

汪宪被抓获后,大别山中的土匪们成了没头苍蝇,很快被我军各个击破,消灭殆尽。而王树声将军高兴之余,也留下了终生遗憾:他为了剿匪,坚持在第一线指挥,没能参加开国大典。

王树声的“养猪种菜”这一招,是十分高明的心理战。他用过这种方式,不仅向百姓表示了自己“除恶务尽”的决心,也告诉土匪,你们想要蒙混过关是不可能的。如果不投降,等待着你们的只有毁灭。这样此消彼长,又有什么样的敌人能够对抗呢!

明朝的圣人王阳明曾经在广西剿匪,用的方式是著名的“十家牌法”,也就是保甲法,强行用行政命令引导百姓。而王树声养猪种菜这一招,润物细无声,看似平淡的就把人民的意志拧成了一股绳,手段比王阳明还要高明。

1955年,新中国举行授衔仪式,王树声授大将军衔。